我和十五的月亮
隔着一层低低的
不比楼高多少的纱
纱流淌到东南
海上的低压风雨处
朦胧着赏月
心也是朦胧的
我是怎样地不知何去何从啊
我是怎样想推开那层遥不可及的纱啊